苏贤就有点愧疚,拉着雷夏很是诚恳地说:“你不要生气,狡太小了,吃它也没有什么意思,你饿不饿,我下面给你吃啊?”
——一时嘴快,哪来的面。
雷夏的眼神十分幽深,苏贤就有点看不懂,但是他没有生气的样子,这就好了。
雷夏说:“你说的花草树木开花结果皆是天意,这可是你真实的想法?天意是什么?天道又是什么?”
每个人的修道都不同,天道这个东西,在每个人心里也都不同。或者说天道从客观上是一个律法,但是因为每个人都不一样,所以每个人对这个律法的理解也就不一样。苏贤说开花结果都是天意,这话其实有点牵强。须知这世上花草树木何其多,天道怎么管理万物?要是说秋天结果是天意,那为何又有树木,寿命未到水土也足,却没到秋天就死了?
伏羲一直都觉得天道确实是存在,他也时常思考这个问题,然而每次刚刚想的深入一些,就有点晕头晕脑。
似乎天道这个东西,最接近他,最能理解他的只有最古的盘古,之后的所有人都不能看到天道了。
要是苏贤知道眼前雷夏在想这么高深的东西,他估计要发怔——雷夏思考的可不是什么天道,这不就是哲学吗?
他还记得高中政治课要学习哲学,哲学这个东西可坑爹了,高中的时候背的大家不要不要的。而且哲学还特别绕,还不如高一学经济学的顺溜。
本来吧,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辩证起来还是挺好玩的,但是架不住那是高三啊,能有死记硬背的时间就不错了,谁还愿意去深入理解,所以就觉得哲学特别死板,特别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