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账后对我说:“对手的目标主要还是蜘蛛,如果情况迫不得已,你立刻舍弃我的命,与他们汇合。”
我看着他坚定的双眼,点了点头。
24小时过得非常缓慢,屋内非常安静,只有时针嘀嗒的走动声,我站起来,从冰箱里拿了点饼干给库洛洛,他突然和我说:“仇恨和那份调查表加起来,应该是洗脑的前提限制,信长的死不是为了示威,而是要引发他们的仇恨,再用能力给旅团中的某些人洗脑,然后自相残杀,被洗脑的会是谁呢?”
这个合情合理的判断让我不由想起了预言诗:“确实,蜘蛛的脚要去掉一半,如果不是他们自相残杀的话,怎么能死那么多人。”
他掩着唇开始进入思考:“洗脑似乎要感情比较强烈的人,对信长的死亡会特别憎恨,最初创团的几个人交情要好,富兰克林和玛琪的预言中都没有提及此事,那么剩下的只有……”
“飞坦!”我不由叫了出来,立刻冲去给他们打电话。
“不绝对是飞坦,也有可能是其他人,”库洛洛在后面叮嘱了我一句:“但确认无法复原的月历,就要撕下!”
我回头望去,他神色肃然,仿佛身处看不见底的深渊。
电话不停地拨,除了没有手机的芬克斯外,富兰克林、玛琪、库哔、剥落列夫、小滴的手机都是无人接听或不在服务区,估计不在服务区的是已经进入了游戏。
来回拨打,无人接听的铃声不停盘旋,不安在我心中砸起一圈圈涟漪,不停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