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想和我一战?”飞坦站了起来,抽出伞剑:“我说了,我只原谅你一次的无礼。”
话音未落,人已攻去,酷拉皮卡往后一跳,没入雨中,洒下漫天锁链交织的网。飞坦随手格开锁网,追了出去。
屋子里静了下来,我看着伤痕累累的侠客,心在痛,有些朦胧的雾水迷了我的视线,让我看不清他的模样。
不停地挣扎着,想往前爬,可是我拔不出飞坦钉在我手上的刀。
怎么办?怎么办?有什么办法才可以救他呢?我想不出。
时间随着鲜血与生命的流逝过去。飞坦回来了,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着黑色长大衣,约摸30岁的灰色长发男人,男人手上抱着酷拉皮卡,酷拉皮卡的右手已经从肩胛骨处整个切落,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
他轻轻将酷拉皮卡放在屋子里的床上,检查了一下芬克斯的尸体,又看了看受创很深的侠客,最后来到我面前。
我看着他,他的胸前挂着一串木制的玫瑰十字架,带着圆形金丝眼镜,笑容和蔼可亲,有一种宗教的魅力和迷惑人心的感觉。
飞坦冷冷地将剑放上他的脖子说:“你是普达夫?为什么和我上次见到的样子不同?”
“不是,但我们是‘同伴’,飞坦,将你的剑放下,”他温柔的声音里带着点催眠的效果,让飞坦眼里闪过一丝迷惘,再缓缓放下剑:“我希望你晚点再杀侠客,这个女孩也先留着。”
“不杀?那我玩什么?”飞坦晃了一下头,似乎想甩去迷惘,却有些不高兴。
“你将那个叫侠客的家伙眼睛剜出来玩如何?”他的声音如天使般温润动人,吐出的却是恶魔才会说的话语,让我心里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