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恩公!”
一边打招呼,还一边冲着白玉堂挥了挥手。
白玉堂瞬间就石化了。
向他打招呼的是一只碗?一只碗向他打招呼?莫非自己是在做梦?
展昭咳嗽了两声:白玉堂来的突然,他没来得及让小青花藏起来,当然,这主要也怪小青花很极品——你不声不响地装死不就行了?何至于骚包到要跟白玉堂打招呼?
端木翠看看白玉堂又看看小青花,虽然她并不主张让小青花在人前如此肆无忌惮地抛头露面,不过,事已至此,也好,就让小青花当着白玉堂的面交代“罪行”,一了百了,省得后面还得找借口跟白玉堂解释。
她清了清嗓子:“小青花,你把事情的经过……讲一讲。”
于是在懵懵懂懂茫茫然然的情况下,白玉堂听完了整件事情。
居然还从那么久远的时候追溯起吗?他救了一只跳城墙的碗?仔细想想,似乎真的是有这么回事,然后这只碗就想追随他?再然后,就有了皇城走水这一出?哦,对了,还有那首让他“惊艳”的诗……
世上本无事,庸碗自扰之,所以,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这只……碗?不不不,最关键的不是这个,最关键的是,一只碗怎么会有胳膊腿儿,怎么会讲话?
“这是个……碗精?”
听完整个故事,白玉堂问出的第一个问题完全偏离主题。
展昭叹气,看来,在白玉堂眼里,所谓的陷害不陷害,都不值一提。
小青花对“碗精”这样的定性非常不满,但是它又不好当着端木翠的面说自己是“碗仙”,只好闷闷地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