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反复摩挲着铁环与皮肤相贴的位置,继续说道:“我不在乎从哪儿研究、为谁研究,总统先生,我只在乎我是否能研究。”

他把“能”这个单词说的特别重。

“而魔法部的人,畏畏缩缩、踟蹰不前,为了自己屁股下的办公室座位而阻止伟大的变革。这愚蠢至极,他们爱通缉我,那就去,等到我成功后,人们会记住的是我造就了这一切。”

说到最后,梅林甚至摆出了一个极其得意的神情。

谢天谢地客厅里没有镜子,他不想看到自己卖蠢的模样。

说真的,有句话瓦伦丁算是说对了——对着外人长篇大论的角色普遍弱智。但此时此刻,他需要暴露出“野心”。

对于杜霍维奇这种人来说,野心是他最为了解的东西。

果然在他道出这番话后,独|裁者露出了一个算得上是鼓励的笑容。

“我喜欢有目标的人,梅林,”他慢吞吞地说,“尽管你这位年轻的情人就是个巫师。”

“哦,她不仅是个巫师,还是个傲罗。”

菲比闻言抖了抖。

她的反应发自真心,梅林能感觉到菲比的身躯在他的怀中僵硬了瞬间,他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在看到杜霍维奇讶异的神情后,男人接着说:“但没了魔杖的巫师还能做什么?我的菲比有小脾气,可她是个乖巧的姑娘。”

菲比:“……”

梅林:“是吗,菲比?”

他微微转头,嘴角蹭过女孩的额头。

“告诉总统先生,你会乖乖地听话,当梅林的好女孩。”

菲比落在梅林后背上的手狠狠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