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自家的宠物大步离去,一人一宠紧紧相偎,空气中流转的皆是脉脉的温情。一干小姐目瞪口呆看着他离去,望着那正主身影毫不留恋的消失在了小路尽头,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片刻后,方有一女子喃喃道:“真真的人不如宠啊莫不是我投错胎了?”

她身旁的同伴沉痛点头。

没错,就是投错胎了。

若是当初生做个满身绒毛可怜又可爱的小东西,说不定仅凭这颜值便可以进这北静王府呢,还能被当宝贝一样供起来

一时间深深觉着,下世还不如投做个动物呢。

她们的这番心思贾琅自不知晓,这几日他因不在朝堂,对许多政事挂心的很。先听水溶提了提那番薯之法推广种植之事,又说起西边西海沿子似乎不大太平,以及皇帝这几日又被催着立太子。

“太上皇还没故去呢,”贾琅愁眉苦脸,“一朝两君,这算是个什么事”

他轻声叹了口气,圆润地躺倒在水溶怀里装死,随即便被人突袭,挠了圆滚滚毛茸茸的肚皮。

滚滚被他挠的浑身一颤,险些没从那床铺上摔下去。

“怎么这般敏感”水溶笑着摇摇头,随即拿了那鲜嫩的竹叶喂它,也不顾贾琅一副生无可恋之态,轻声哄着,“别的只怕你吃了不消化,左不过这两日了,且再忍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