貔貅简直要喷出一口血来,他一点也不想夹在两对有情人之间看他们秀恩爱。可惜他说的并不算,其余人全然不将对他的伤害放在眼里,继续若无其事说正事。
“大皇兄这几日动作愈发频繁了,甚至将手伸入了护卫皇宫的禁军之中,”昭宁蹙眉道,“他究竟是想作何?难道是想逼宫不成?”
白泽沉吟了下,缓缓道:“应当不会。当今也算是身强体壮,这般大刺刺逼宫,只怕人心不稳,难以成功。”
“那他难不成是有什么旁的目的?”貔貅狐疑道,“收买禁军难道还有别用吗?”他蓦地扫扫眼前这四人,“比如说是看上了禁军首领?”
毕竟,情这字最能使人盲目,再冰冷的冬日都能开出绚烂的花来。
贾琅无语,简直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只默默地盯着他看。其他几人也将目光投送过来,其中写满了不可思议,还夹杂着几丝同情或怜悯。
“不是我说,”白师爷最终开了口,拍拍貔貅的肩,“你若是想要找个伴侣,便直说——大皇子可不是你。”
“况且禁军首领胡子一大把,”贾琅在自己心脏位置比划了下,“都要垂到腰上了!晒得黧黑黧黑的,你确定?”
貔貅被他们的目光看的心中发麻,最终只得硬着头皮道:“我原是信口胡说的,你们莫要当真呀”
“哎呀,我真是胡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