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杨多金救的是他，自然没有让顾轻辰来帮忙一起“回报”的道理。

顾轻辰沉默了几秒，靠到了墙边，像是默认了林渊的问题。

林渊这才安心地敲了杨老板的门。

很快，他便得到了对方的回应，并有幸成为了杨老板的第一位访客。

进门后，首先映入林渊眼帘的居然不是一贯的白色墙壁，而是被喷上了各种五颜六色喷漆的彩色墙壁。

墙上左一道右一道的，看得林渊眼花缭乱，单就这间屋子而言，它仿佛和疯人院完全脱节了一般，分属于两个世界。

而那缤纷的色彩中，便立着一人。

杨多金。

是你吗？

林渊竟然就这么问了出来，眼神中带着一份闪光的希望。

杨老板维持着体面的笑容：“你好，我看到你刚才jīng彩的表演了。”

很好，答非所问。

“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林渊坚持问道。

杨老板笑道：“不过孔宏毅的那场表演也格外震撼。”

对方径自说着自己的。

林渊想了想，换了个问题：“你怎么没和院长在一起？”

杨老板：“如果不是为了迎接我，院长白天一般是不会出现的，晚上的时候可能会在办公室工作。”

林渊暗自记下了杨老板的话。

他又试探了几回，发现和对方只有说关于这间疯人院的话题时，杨老板才会接话回答。其它方面的，他会当作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