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啊,阿归可是我的人。”方希其气呼呼道。
阮绍民嘴角抽抽:“那你问问这里的人,有没有谁愿意给你几个铜板的。”
方希其看了看那一堆堆拿刀带剑的壮汉们,决定还是不计较这点小钱了。
正义台上,贺归一身黑衣,手持沧海金铃杖,衣角发带飞扬,带出一身肃杀之气。
台下众侠女星星眼:“贺轻衣——”
“好帅——”
阮绍民:“……”
方希其:“……”
阮绍民斜眼看方希其:“这些女的是你请来的托吧?”
方希其:“名誉保证,绝对不是。阿归是我一个人的。”
南宫斐玉一身靛蓝锦衣,负手而立,一脸志在必得之色,听到众女的尖叫声时脸微微裂开了一下,随即冷笑,用传音入密对贺归道:“贺轻衣,别以为《八卦日日报》给你写了那个什么狗屁报道你过去的事就能一笔勾销,我今天绝不会让你活着离开正义台。”
贺归冷眼看他,也传音入密给他道:“你和我师父是什么关系?”
“看在你即将死去的份上,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好了。”南宫斐玉笑得得意,“说起来,我还应该尊称你一声‘师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