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并不是薛言卖的游戏版权,尤雾的心头才不像刚才那么沉重。他将蜂蜜罐往边上一挪,说:“不要再加了,心里不舒服放再多蜜也不会觉得甜。”虽然多吃几勺纯蜜对身体没多大影响。
薛言放下杯子,说:“若拙的心思很敏感,敏感到会因为外界发生的事情而做出一些很极端的事情。你会知道我就是单若愚,应该是通过彩蛋内容吧?”
尤雾点点头。
薛言说:“彩蛋里的只是我们生活的转折点,多多少少影响了若拙的是非观。他就像一杯清水,很干净,却也极其容易被污染。他在计算机方面有着惊人的天赋,但是在为人处世方面并没有。”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你弟弟将心巢卖给联盟高层作为实验的主系统?”尤雾只想知道这个问题。
但是薛言却摇了摇头:“抱歉,我不知道,不是我不愿意说,是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若拙在我离开的几年里经历了什么事情,那件事情为什么会导致他卖掉心巢。”
“你离开,去了多久,去了哪儿?”
“我也忘记了。”在这个问题上,薛言真的记不起来期间的事情,他的记忆好像出现了空档。“如果你都是通过彩蛋得知了我和若拙的情况,那么就等着下一个彩蛋吧,或许彩蛋会告诉你。”
“那么,现在单若拙掌控着整个游戏系统吗?他甚至不顾及你的安危,也让你参加这个游戏?”尤雾问。
薛言如实说:“我是自愿进入这个游戏的,系统对我没有排外性,我的颅后芯片有系统的最高访问权。但可能是若拙在我离开的期间对系统进行了修改,所以虽然系统将我和它视为一体,但是我也无法让所有玩家解脱游戏,只能按照系统交代的去做,最多就是有安全存活于这个游戏的能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