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了, 现在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衰败气息。
桑温这时候才走近他。
“你偷窃的东西在哪里?”
从始至终, 桑温只关心这么一件事情。
你们偷窃独占的书籍、那些知识、那些美的东西、那些艺术和爱,在哪里?
那些写着抒发毕生感情的、那些呼唤社会觉醒的、那些悲哀人生短暂的、那些歌颂美好与壮阔的。
所有的、所有的一切, 在哪里?
你偷窃的、独占的, 还回来。
“你刚手中的那张《将进酒》的纸呢?”禾雍突然这么开口。
桑温一直奇怪为什么周文礼的遗物是这张纸, 这时候却隐约的有了答案。
果然,禾雍结果这张纸,笑了起来。
“在这儿啊……我就说……怎么杀了那人, 他都不肯还给我。”
桑温猛地一抬头。
那人……什么那人?
莫不是在说周文礼?
“禾言丘是怎么死的?他下令去毁掉古地球航行队伍,但是做的不够gān净。路上也敢拿着我的东西走。”
禾雍看着那张纸,一叹。
“我又派人去了第二次,这次好了,漏网之鱼也都杀了。
只是丢了这么一张纸没找回来,我还挺不高兴的。”
他停顿了一会儿,才说:“因为这是我儿子当年在病chuáng上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