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温的光脑通讯这时候却响了。他看了图巴巴一眼,出了门,接起来了通讯。
光脑通讯的那头是海西西。
海西西女士一向是jīng明gān练的,声音也一直都是沉稳的。然而此时此刻,海西西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和桑温能察觉出来的绝望。
“……桑温。”海西西这么叫他。语气中有一些迷茫。
桑温敏锐的察觉到事情的糟糕程度了。
他轻轻的应道:“我在呢,有什么事情,你慢慢说,我在听。”
海西西硬挺着jīng神,声音从带了些哽咽又变成了理智坚qiáng的女会长谈判的声音。
“我知道你还是个孩子,你今年也不过才四十岁多一点,想我当年四十多岁的时候,还在和家里闹矛盾,离家出走呢……但是你却这么厉害,你是个好孩子……
很多话我不应该对着才四十岁的桑温说,可我却必须和一处一会的主席说、和《远方》的总编说、和联邦总长最信任的文坛领袖说。”
“……我做好准备了。”桑温靠在了医院的墙上,身后的冰冷的墙面,透过衣服,凉在了脊背上。
海西西说出了真相。
“不是流感。桑温,这不是什么新型流感,这就是一场细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