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雪没好气地说:“还不是被那些láng心狗肺的东西给气的。”
“雪雪,休得胡言!”沈容轻轻斥责了雪雪一句,然后撑着头,有气无力地对康伯说,“也没什么,就是最近变天,时冷时热的,感染了点风寒,一直不见好,没什么胃口。对了,康伯,我刚才在内室好像听说是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康伯叹了口气:“是庄主出了事。昨夜轮到庄主值夜,到了上午都没回来,也没捎个消息,我不放心,就差人去问了一声,结果听说庄主被送到了府衙的大牢!”
“府衙的大牢?康伯你没搞错吧?”沈容瞪大眼,不敢相信地望着康伯。
康伯沉重地点了点头:“这是真的,事后我也差人去府衙打听了,今早是从宁王府带了一个犯人过去。”
沈容听了如遭雷击,身子一歪,差点滑倒。还是雪雪反应快,赶紧扶住了她,把她扶到太师椅上安置好,担忧地说:“夫人,你别着急,你忘了,大夫说了,你的身体得好生静养。”
康伯见沈容这幅随时都快要昏厥的模样,心里开始打鼓。她都这样了,还能寄希望于让她去救庄主吗?但除了沈容,他也想不到其他人。
“夫人这是什么病?”康伯问驼背看门人。
驼背看门人说:“这个我也不清楚,就是有一天夫人去了张府回来的时候就生病了,大夫说这是忧思忧虑所致,需好生修养,开了些药,一直在调理。最近几日夫人都没踏出过房门一步,似乎饭也吃不下,雪雪和思思这两个丫头都担心死了。”
坐在太师椅上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沈容听到两人的低语,捂住的嘴角忍不住往上翘,她这病装得可真是妙极了,不但能忽悠住张衡,今天还能打发掉康伯,名正言顺地不管司马冲天这个烂摊子,窝在一旁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