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巴掌大的描金盒子,盒子上有jg致的纹路,上面还挂着一把非常小巧的huáng金做的锁。
康伯又踮起脚找了一遍,没找到钥匙,只好将盒子收拢起来,藏在了怀里,赶去找沈容。
沈容听说他又来了,支着下颚对雪雪说:“让他进来吧!”
“好吧。”雪雪不大乐意,磨磨蹭蹭地出去,凶巴巴地将康伯给领了进来。
康伯一进门就不停地抹眼泪,诉苦:“夫人,庄主真是太惨了,你没看到,他全身上下都找不到一块完好的地方!”
沈容用力咳了一声,捂住嘴,伤心地问:“怎么会?他们对天哥用刑了?”
“这……”康伯讪讪一笑,忙错开了话题,“夫人,老朽今天来是想求你帮个忙。”
沈容抬起头,用红通通的眼睛看着他,伤心地说:“康伯,我一个妇道人家哪有什么法子啊?对了,天哥怎么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可不能说。康伯支支吾吾地说:“就是,就是庄主在府里得罪了人,被人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