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梦里蔡老太太说的,和老张说:“北京的那个小姑娘是个大师啊。”

老张身体健朗,往日里也没个病痛,因此没多大感受,直到没几天蔡家的小姑娘来做旗袍,说下个月她的大姨丈来上海,家里打算办个宴席。

老张和蔡家熟络,纳闷着哪儿来了个大姨丈,一看照片,愣住了。。

这不就是那天在茶苓小姑娘那儿见到的中年男人吗?

老张再仔细回想了下两人的对话,还有蔡老太太的梦,顿时呆若木鸡。

茶苓收到旗袍后,满意得不行,特地致电了老张,表达了谢意。

老张在电话那边结结巴巴的,声音里还有一丝惶恐。

“以……以后有需要尽……尽管找我,我……我优先给您做。”

茶苓说:“先谢谢你了。”

老张:“不……不客气。”

拍卖会在嘉安酒店举行,时间是晚上八点整。

茶苓穿上了老张做的旗袍,搭配了蔡老太太的珍珠镶钻双排项链,挽了个发髻,拎着一个小坤包。她身上毫无赘肉,每一丝肉都长在了恰恰好的地方,旗袍最能展现女人的风情,微微开衩的地方,隐约能见到洁白修长的大长腿,踩上一双细高跟,小巧玲珑的脚踝轻轻一晃,风情无限。

卢兴安已经放弃了当彩虹屁学家,除了好看和漂亮,他说不出其他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