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看看白公子。”于云笙起身,向外走去。
小翠儿跟在后边儿,掰着手指算,这几天看了白公子几次了。
不是应该伤得重的时候看得更多么?现在那姓白的活蹦乱跳,口齿伶俐,就应该赶他去劈柴跳水,好好地使唤一番,方才解气!
“于姑娘。”白泽骞正在房里练剑,动作不大,主要是为了把以前的感觉找一找,免得日久生疏,听见于云笙二人熟悉的脚步,他便回剑入鞘,替二人开了门。
当时白泽骞一开口,就管于云笙叫二小姐,这让她想起了一个非常老的梗。再加上这几日对于府的判断,于云笙愈发觉得,原来那个“于云笙”的确是太二了,玻璃心过度,才会因为其他人的三言两语而想不开去自杀。
因此她干脆让白泽骞管自己叫于姑娘算了,何况“小姐”这种称呼,在古代多像主仆,喊“姑娘”无形间还拉近了两人的关系。
“白公子的伤可好全了?”于云笙给自己倒了杯茶,淡淡开口。
白泽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给人看茶,有些局促,心中暗暗铭记日后得改正过来,方才开口道:“基本无虞,多谢姑娘关心。”
“无妨,白公子在我于家养伤,我这个做主人的自然要上心一些。”于云笙浅笑。
白泽骞盯着她的笑容,有些失神,直到小翠儿捂着嘴用力咳了一声,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开口“呃”了一会儿,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于云笙打量着这家伙,心说难不成他没见过女人吗?不该吧,按小说里的走南闯北的镖师,应该上至官宦人家里托镖的大户小姐,下至山野荒郊外独自折草药的贫家少女都能聊上些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