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了开口：“你如果缺钱就用吧，其他的不用管。”

谈书音眨了眨眼：“那可是八千八百万啊，以后咱们来身体换不回来怎么办？就这么给我了？”

“给你了。”江延说着，淡淡加了一句，“反正不是我的钱。”抽空还得还回去。

谈书音听出来他和他爸的关系不好了，可又觉得钱是个好东西，他爸愿意给他打这么多钱，未必会坏到哪里。

经历过贫穷之后，她就是这么庸俗的一个人。

谈书音小心翼翼地问：“你和你爸是不是有什么矛盾？”

江延明显不想聊这个：“还有其他要问的吗？”

谈书音耸了耸肩，干脆不问：“算了，你过来干什么？”

江延这才抬起眼，没什么波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像在审视什么。

谈书音被看得有点毛骨悚然：“你干什么？”

“你有没有……”江延酝酿着，慢慢吐出一句话，“用我的身体做什么奇怪的事？”

谈书音歪了歪脑袋：“什么？”

“就是。”江延的手指摩挲着，划过指节的纹理，努力斟酌自己的用词，“这么久了，谈书音没出现任何绯闻……”

谈书音愣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然后乐了，扑哧一声躺倒在床上，又把枕头塞在头下面，歪着脑袋看他：“什么奇怪的事啊，我听不懂，你说说？”

灯光灼亮，谈书音看到那张脸已经不像自己了，出现在上面的是另一个人的神态，跟她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