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闻紧张地看着秦楠,生怕秦楠发现了陆家闻身上的手机,结果秦楠只是多看了陆家闻几眼就没再理会他,好像闻到了陆家闻从厕所里带出来的味道,皱着眉头把他赶走:“坐在副驾驶,别坐在这儿。洗手间的味道真重。”
“哦。”陆家闻面无表情地应了,坐在前面。
当车子开出殡仪馆的时候,陆家闻回头望了望,人群的踪影渐行渐远,仿佛宣告着他的结束,然而实际上,对于陆家闻来说,这又是一个新的未来。
半年后,南都。
“秦先生在这次义卖会上捐赠出来的古迹据说是来自书画大家赵孟頫的手笔,市场价高逾五百万,就这么捐赠给xx爱心协会,难道不会觉着可惜吗?”
“不会。”秦楠在镜头前笑得彬彬有礼,眼眸神采飞扬,微微沉着,五官带出来的表情十分动人,他语调不高不低,轻柔地说,“我想既然有这个机会,让这幅画的用处不仅仅是供人观看,而是能够更真切实在地帮助到更多的人,才是他真正有意义的存在价值。”
陆家闻坐在电视机前,看着来自昨天的这个报道,他作为秦氏企业的少当家参与了一个爱心拍卖晚会,捐赠了一幅画作供给拍卖会进行拍卖,接受了不少的采访,就这家杂志报导的还算有意思点,主要是记者长得漂亮。
咬了口苹果,秦楠漫不经心地坐在陆家闻身边,说:“哥,你表现得真像我,就看这个报道,我都觉着昨晚参加那个晚会的人是我了。”
“你不是最讨厌那种晚会的吗?”陆家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