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京忽然说:“我相信何维。”
赵康卓疑惑地看着鹤京。
鹤京:“何维是个桀骜不驯的人,就像鸟类异样总是昂起头鸣叫,也爱惜自己的羽毛。这样的一个人不会为了名利而出卖自己。”
“可人总会被社会逼着改变。”
“也许吧……”鹤京温和一笑,“至少现在的他不会。”
会客角的一墙之隔外就是洗手间,何维刚止住的泪水却因为鹤京这番话而再次流淌下来。
他捂住嘴,蹲了下来,身体蜷缩成一团,为了他曾经的傲慢而深深的自责与忏悔着。
鹤京刚回到家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来自何维的。
他没想到何维会打电话给他,也不知道何维是怎么弄到了他的手机号码,只是在接起的瞬间听到对方明显带着哭后的沙哑嗓音时有些不太好的感觉。
何维带给他的感受一直不怎么正面,大部分时间都像个刺猬一样针锋相对,哪怕现在何维需要自己的帮助,鹤京也并不认为何维会为此而拉低姿态,像下位者那样低声下气地同他讲话。
“鹤京。”何维声音打着颤,压得低低的,“我想跟赵老师坦白我跟江照海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