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宜容仍是微笑,一副老好人的样子,“旅途寂寞,若是顺路便一起如何?”
聂浥尘心下不安,看着古宜容的样子觉着虚假万分,生不出半份亲近。
沈陵道:“这古宜容到底要如何?”
聂浥尘也是不解,“昨日说不与我们同路不愿同行,今日却又追着要一同行走。”
“也许是想借着姚安的手杀了蛊王,他与我们同路便是坐收渔利。”
沈陵这么一说倒是能解释得通为何昨日他不与我们一同前去拜见大祭司了,不然他哪里能邀得头功。
“师兄。”姚安此时传音过来,“你怎么看这古宜容?”
“看不透。”聂浥尘回道,“他出现得巧合,行为又透着诡异,此行不便一起。”念起姚安为人,聂浥尘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感怀他解困之恩我们可日后用别的方法作为答谢。”
“我听师兄的。”
两人切断联系,姚安走出一步,隔开古宜容与聂浥尘,“古道友,我们此行凶险,不想把你也拉下水,我看你修为也不低,在这片听风沼泽里面自保也不会是什么难事,因而我们还是分头行动的好。”这一番话到是说的滴水不漏。
“既然如此……”古宜容叹了口气,颇为遗憾地道,“那便只能如此了,是我莽撞。”
话音未落,地面忽然卷起了狂风,将草木吹得东倒西歪,聂浥尘甚至有站不住脚的感觉,再三稳定之下仍是感觉脚下轻浮,身子像是被一股张力拉拔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