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叹了声气,带着人转身出去了,几个人走到外头后,与嬷嬷亲近的宫女道:“娘娘病得真太不是时候了,听说皇上今日精神极佳,应是会召嫔妃侍寝的,娘娘现在染了病,皇上肯定要避着了。”

“听皇上身边伺候的公公说,皇上一直惦记着娘娘呢,只要娘娘身子一好,定然可以侍寝,也不急于这一时。”嬷嬷说着,带众人离开了。

季听听到他们的对话,心中满是苦涩,看了眼桌子上方的药,起身满脸厌恶的把药给倒了,当日晚上,又不听劝阻的叫了水沐浴。

一连五六天,她的身子越来越差,皇上这边又一次不能翻牌子后,心里难免烦躁:“她在家做姑娘时,身子也这般差?”

旁边的申屠川面色毫无波动:“兴许是初入宫有些不适。”

“若不是朕怕过了病气,就算她要死了,也得过来侍寝。”皇上烦躁的将手中茶盏摔到地上,茶盏在地上滚了一圈后却好好的。

申屠川扫一眼地上的茶盏:“皇上说得是。”

凤栖宫,季听临到晚上又叫人烧水准备沐浴。

嬷嬷急得不行:“娘娘,您一直不好,定然是晚上沐浴导致的,不如今晚先歇一日如何?”

“你没听太医说?热水沐浴对身子没影响的,还能通经活络,本宫现在正需要,快去叫水。”季听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嬷嬷又劝了几句,见她执意如此,只好咬牙出去了。

叫了水后,嬷嬷觉得不能这么下去了,想了想便朝着司礼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