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软紧张的跟着叫,“啊!”

顺便往陆时鸣身上跳。

她身上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圆的像个球。

挂在陆时鸣身上,静若处子,动如滚滚。

“怎么了!”

倪阳堵着鼻孔奔过来。

肖彘也跟了过来。

“有东西在薅我头发!”苏软软鬼哭狼嚎,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秃了。

她不美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让她死吧,啊啊啊!

苏软软努力的想在陆时鸣身上撞死。

被男人薅住了头发。

苏软软:qaq。

动静太大,一瞬间,整个走廊挤挤挨挨的塞满了人。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乒乒哐哐”的声音。

大家又呼啦啦的冲出去。

只见客厅里站了一个男人,身上裹着被单,瑟瑟发抖的站在那里,被单上开出一朵又一朵鲜艳的血花。

“老大!”

十舅子纷纷冲上去。

倪阳,“你们老大喜欢玩自残?”

陆时鸣站在苏软软身边,苏软软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在颤抖。

似乎是……兴奋?

但在看清楚那个所谓的“老大”的脸之后,陆时鸣的脸上明显露出一抹遗憾神色。

就像是蓄势待发的炮仗突然就没有了目标的那种沮丧和遗憾。

苏软软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花苞头,突然发现她的避雷针不见了。

嗯?去哪了呢?

苏软软闷头找着,溜溜达达走到那个老大身边,看到插在手掌上的避雷针,努力数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