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两人走上前,手里捧着一个托台,上面用布遮着。
女人冷冰冰道,“伺候新娘子更衣。”
两人一左一右立在寇秋两边,将他扶进去。
寇秋手中的锅铲掉到地上,原本想反抗的他在胳膊被冰凉的手指触碰的一刹那,竟完全没有了力气。
端庄的玄色礼服,取代凤冠霞披的是头顶一个黄金镂空的冠饰。
一女子呈上铜镜,开始在他脸上涂抹脂粉。
她的手指尖几乎透明,小拇指指甲很长,离得这么近,寇秋完全可以肯定对方是不用呼吸的。
铜镜看得自然不是很清楚,但镜中的人一眼望去当真如从古书里走出来的人一般。
寇秋总算明白所谓的极限模式极限在哪里了,再度走出门时,一眼望去,可不都是长长没有尽头的队伍,要说风光无限,谁能有这风光?
只是这份盛景他福薄,承受不起啊!
轿上扎彩绸,左右各两女郎,花轿前一人撑大圆伞,伞前是六人乐队,女郎撩开门帘,请他上去。
寇秋,“我有人来接。”
接他的是豪车,豪车!几米长的那种,有空调的那种,接他的还是读过大学有文凭的那种!
没有人听他的话,不知是没人听还是装作没听见,热烈,明亮夺目的颜色,喜庆的氛围,可每个人都只是神情冰冷,按部就班做着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