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流理台上看钟溪,哼哼唧唧地说:“哥,我心口又疼了。”
钟溪正在择菜,闻言抬眸古怪地瞥了他一眼:“不是刚才给你揉了吗?”
林北辞拍流理台,振振有词:“你昨天还吃饭了呢,今天为什么还要吃啊?”
钟溪:“……”
这是什么歪理?
林北辞还想赖着钟溪再给他揉揉,放在流理台的光脑突然亮了起来,钟溪手正忙着,头也不抬地说:“念给我听。”
林北辞哦,如同一个木得感情的播报机器:“路迢迢发来的,说‘下午四点半在中央广场七楼的酒吧包厢见,记得带钟林来’。”
钟溪:“就这些?”
林北辞:“哦,还有一句,‘别忘了给钟林揉心口’。”
钟溪:“……”
钟溪揭开锅盖,拿着筷子戳了一小块熟的差不多的鱼肉,递到林北辞嘴边:“啊。”
林北辞张嘴:“啊。”
一口吞了。
林北辞抿了一口,顿时双眼放光,心口也不“疼”了,撑着流理台就要跳进厨房重地,钟溪用手指点着林北辞的额头,将他往后推了推,不让他进来。
林北辞:“还想吃,啊——”
钟溪:“只是让你尝尝咸淡。”
林北辞:“我没尝出来,再尝一口。”
钟溪推他:“边玩儿去。”
林北辞没办法,只好拎着钟溪的光脑出了厨房,继续窝在沙发上吃零食。
但是他还没吃一口,钟溪的声音就从厨房传来:“别吃太多零食,等会吃饭要吃不下了。”
林北辞撇撇嘴,只好把零食扔在桌子上了,拿着光脑继续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