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辞的小辫子因为刚才洗脸沾了水,被他披散等着晾干,因为垂头的姿势发尾轻轻扫在钟溪的脸侧,让钟溪莫名心痒。
林北辞不知道是不是演戏演多了,还在那放狠话:“小美人,你说句好听的,爷来好好疼你。”
钟溪眸子微微一沉,偏过头来直视他,淡淡说:“哦?你想怎么疼我?”
林北辞没想到他这么不按常理出牌,愣了一下,才讷讷道:“你应该大喊大叫,拼命挣脱才对。”
钟溪十分配合地手指轻轻勾了勾,敷衍地说:“啊,你太厉害,我挣脱不了——所以你想怎么疼我?”
林北辞:“……”
林北辞面无表情地说:“你这样的演技被赵导看到,肯定会把你骂成猪。”
钟溪也不反驳,淡淡应了一声。
所以,你到底打算怎么疼我?
林北辞看出他眼神来的挑衅之意,仔细一想自己根本没有能惩罚人的招式,最后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突然俯身,一口咬在了钟溪的脖子上。
钟溪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倒不是因为多疼,而是林北辞与其说是咬,倒不如说是啃,林北辞温热的气息落在极其敏感的脖颈上,再加上酒店的气氛本就有些暧昧,让钟溪猛然间心猿意马起来。
钟溪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他挣脱开一只手,一把按住林北辞的后脑勺将他往颈窝上一按。
林北辞正胡乱啃着呢,突然感觉后脑勺有股力道把他一按,他猝不及防没收住牙齿,一下撞在了钟溪的一字锁骨上。
两人同时一声闷哼。
钟溪立刻撒开了手。
林北辞眼泪汪汪地抬起头,哽咽着说:“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