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师笑了起来:“明白。”
宴守说完就准备走,没想到这个荣翁不受这个委屈,大声道:
“明白什么!”他拽着宴守的胳膊肘,“你不明白,来,你再听我说说!”
宴守:“……”
倒也不必如此执着。
接着,宴守再一次坐下,他撑着下巴,听荣翁絮絮叨叨地念着自己的生平。
头一回,宴守居然觉得自己不成器的员工还挺不错。
当然啦,荣翁不知道宴守的嫌弃,他现在为了证明自己,连按摩都不按了。
若是一般人说“我不信”,荣翁也就笑笑就过去了,反正都是一群不懂的人。
但他面对宴守的时候,莫名多了一股倾诉欲。
不行,这个人不能不懂我!
哪怕宴守还会懒洋洋地问他:“然后呢?”
荣翁一顿,还是任劳任怨地解释:“然后什么?这么说都没懂,你不行。”
宴守点点头:“我没尝过,我不做评价,荣耀都是虚的。”
“你!”荣翁第一次见到这么冥顽不灵的人!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这样,我给你几张观众票,你可以去看我们的厨王大赛,到时候我作为特邀评委,还会上去做一道菜,我黑箱让你尝尝!”
宴守听完,表现得有些为难。
但是荣翁却不由分说地从包里掏出了几张票,“你还可以带着家人来,瞧我对你多好,你不理解我我都不计较。”
那几张票保存得很完整,看得出来,荣翁真的很珍惜这个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