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淮迟疑地点了点头。

心累的陈导再一次返回镜头前，叹气。

余或拍拍他肩膀，“也不用太担心，他们似懂非懂你跟我说，我了解他们，可以帮他们找感觉。”

陈导怀疑地看了眼余或，不过实在也没办法了，他只能解释道。

“我想要的那种感觉不难，就是表面恋人懂吧？表面很恩爱，互相被吸引，其实内里相互怀疑相互防备，是一种戒备又不由得吸引的表情。”

余或：“……你在讲哲学呢这么多矛盾？是不是还得三分纯真三分魅惑四分不知所措啊？你分给我看看？”

陈导：“……主要是眼神，眼神！”

“齐伊看齐淮的眼神是喜欢的，喜欢食物的那种喜欢，他想吃掉他，但是对齐淮又感到新奇，好奇 喜爱 防备 势在必得就是齐伊的表情！”

余或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到最后，突然转头看了看旁边。

还没上场的老板正躺在躺椅上晒太阳，十分悠闲。

余或又转头过来看陈导：“来，你继续，我好像找到感觉了。”

陈导松了口气：“齐淮看齐伊的，就是那种热爱，对美丽事物的热爱，对强大事物的热衷，崇拜 复杂的爱 防备 不自觉依赖是齐淮的表情！”

余或顿了顿，又转头看了看那位睡得特别熟的大佬。

陈导这下反应过来了：“你在看什么？”

余或犹豫了下：“虽然我觉得你的眼神有病，但你可以看看，时不时这种表情。”

陈导皱眉骂道：“谁有病，我说的这种艺术你不懂别插嘴。”

余或心道他懂，他太懂了，每天都看着这种复杂的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