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他们去练习室练舞,宴守这才想起来自己一直忽略的一件事。

这么久了,为什么国外的人一点消息都没有?

宴守甚至怀疑是自己消息闭塞了,才没能接收到消息,还特地打电话给宴清河做了确定。

宴清河叹气:“宴老板,虽然我也很好奇,但是我们的人确实没有看到国外有人感染。”

顿了顿,宴清河声音压低:“或者说,他们在症状不明显的时候,就已经被带走压制住消息了。”

“不会,”宴守淡定地接口,“这东西会传染,再者,现在消息这么发达,怎么压制。”

就算真压制了,花国还能不知道吗?

“开个玩笑呀,”宴清河最近为了哄宴守不再生他的气简直废了好大劲,“外国确实有几例消息,不过被他们压下去了,现在情况不严重,估计那边不怎么会出钱。”

宴守点头,不再关注这件事,就在他准备挂断电话前,宴清河突然提声叫唤他。

“宴老板!”

宴守停住自己的手指,“怎么?”

宴清河语气沉重:“我那锦旗到底差在哪了?”

宴守:“……”

显然,宴清河现在不到黄河心不死,宴守也直截了当地冷言回复:“我没这么老,谢谢。”

宴清河:“……”

感情,就是因为,年纪?

宴清河仔细反思一下,发现确实,这个是祝贺老年人的。

但问题,宴守都三千岁了,用这个也没什么,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