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揶揄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将军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正日思夜想,犯相思病呢。”
燕归疑惑:“相思病?”
卫荃与申十忠对视一眼,随即笑起来。
申十忠道:“不是吧将军,连我都知道相思病是何意思,将军不知道?”
卫荃道:“别说相思病了,将军长这么大,怕是连相思都不知是何滋味呢。”
燕归也读书,而且读书不差。
不过他自小读的就是兵书,偶尔看看四书五经,至于话本一类,还有小姑娘家伤春悲秋的哀思,一律都觉得矫情。
因此虽然他读书,却算不上一个文人。
燕归有些恼了,面上淡淡道:“你二人怕是在军营中挨得板子不够多。”
竟然调侃起他来了。
若是怕疼,战场上也拿不了好战绩了,申十忠大笑一声,“将军,若不是先前跟着将军去边关的两个小子亲口告诉我,我和老卫怕是也不能相信,将军竟然真有看上的姑娘了!”
卫荃想阻止申十忠这张快嘴,也没来得及。
果不其然,燕归道:“看来不止是你二人,还有人想领罚了。”
惨遭出卖的两个随从还不知道已经大祸临头。
卫荃没忍住笑出声来,觉得燕归这副欲盖弥彰的模样,实在是有意思。
他和申十忠跟在燕归的身旁这么多年,就没见过燕归这副模样。
在老将军还在时,就把燕归托付给了他们,如今燕归心有所属,他们也跟着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