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仰天长叹,大片的雪花落在脸上,融化成雪水,随同着泪水混杂在一起,流了下来。
”黄泉路上莫要慌,三百兄弟擎长枪,生死袍泽齐心戮,敢叫地府换新装。”
吟完这首诗,杜翔擦了一把眼泪,端起砂锅,大踏步的向中军大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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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军大帐里,郑长生喝了一口杜翔送来的鸡汤。
赞不绝口的道:“杜翔,我记得你祖上是开食坊的吧?”
“老师所言是极,没想到当年学生入院所填写的内容,老师还记得,学生五感铭内。”
郑长生微微一笑:“五感铭内?恐怕你内心中骂过我不下十遍、百遍吧?”
杜翔红了脸,羞愧的拱手施礼:“学生惶恐,一时间没有悟透老师的深远用意,被心魔所左右,做出有损师德之事,实在是汗颜,请老师责罚。”
郑长生眉毛一挑,饶有兴致的道:“哦?那么说现在你参悟透了,那么你说说为师用意何在?”
杜翔退后一步,一揖到底:“老师,我不敢说。”
郑长生:“但说无妨。”
“额”杜翔看了看站在老师身边的午牛,心中惊讶至极。
听说老师身边的这个叫午牛的汉子,是弥勒教的教徒,属于临阵起义的人。
可是老师对他却如此的信任,不仅把他安排到身边,而且,有私密的话也不避着他。
此刻的午牛,手握着绣春刀柄,静静的站在郑长生的身边,如果不是偶尔眼睛会眨一下的话,真的给人的印象就是一尊雕像似的。
好吧,既然老师都不避讳他,那自己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想到这里,杜翔开口:“学生斗胆问一句,老师此行恐怕所图甚大,不止调停这么简单吧?”
他试探性的先反问了郑长生一句。
郑长生剑眉一竖,眼睛一亮:“何以见得?”
可是现在想来,恐怕那消失的一万火枪兵,已经在高丽的外海待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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