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丝丝地疼。
范垣张了张口,像是要说话,可又没声。
琉璃瞪了他半晌,终于说:“我已经没想进宫了,你为什么……”声音都有些沙哑。
范垣不语。
琉璃无可奈何,无法可想,下意识地咬了咬唇,却几乎把自己疼得叫出声来。
当即恼羞成怒,不再理会范垣,转身跑了。
灯火昏黄,琉璃悄悄地回了院中,才要进门,便听养谦在那里催问丫头:“不是说往两位姑娘那去了?怎么不见人?”
琉璃正有些恍惚,猛然听了这句,忙打起精神走进门口。小桃正也暗中焦急,见状喜道:“姑娘回来了!”
养谦看见妹子这才不理论,只上前道:“去哪里了,这半日不回来?”
被他一问,琉璃的眼前,重重叠叠都是那夕阳下的花影,以及那个人又是陌生又是熟悉的味道。
羞耻心滚滚发作,逼得琉璃的脸上又是通红,忙低着头:“我在花园里,看见花开的好,多看了一会子。”
养谦因着急,声音生硬了些,见琉璃如此,还当时吓到了她,于是又温声说:“近来天暖了,午后暑热地气,出去也带个人在身旁,有个照应。”
琉璃一概答应,养谦陪着她进了里屋坐了,定睛细看琉璃,才发现她脸上红红的,唇似乎也涂了胭脂一般,格外嫣红。
养谦关切地说:“我才说什么来?是不是晒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