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车上,温姨妈搂着明澈,惊魂未定的,可想想当时的情形,又忍不住苦笑。
思来想去,琉璃叮嘱明澈道:“以后听了这些胡话,可不要当作稀奇事在众人面前说出来了,免得惹祸。”
明澈吐吐舌头,笑道:“母亲放心,我不会的。”这句却答应的像模像样,十分认真。
温姨妈疼惜外孙女心切,怕她受惊,便忙笑道:“小孩子不懂事罢了,有什么打紧,要不怎么说童言无忌呢,我的好外孙女儿,咱们不怕。”
明澈仰头看看温姨妈,又看看琉璃,便笑着把脸埋在温姨妈怀中。
这晚上,琉璃就把今儿在范府里的事跟范垣说了。
琉璃道:“以后可要好好再教教明澈了,这次幸而……没什么别的大事,以后倘若再口没遮拦地不知说了什么出去,岂不是要糟糕了。”
范垣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却不回答。
琉璃拉拉他的胳膊,道:“师兄,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了没有?我只怕明澈不听我的话,她最听你的话,好歹你多叮嘱叮嘱她。”
明澈虽是个女孩子,却生得如男孩一样的脾气,又仗着琉璃慈软,所以平日难免顽劣,只有对范垣还有些惧怕之意。
范垣才笑道:“听见了。我明儿就跟明澈说如何?”
琉璃这才放心,她先前哄了明德睡着,又等了范垣大半宿,已经累了,说完后便枕着他的手臂安稳地睡了过去。
范垣其实也有一件事要跟琉璃说,见她睡着了,反而不忍打扰,于是只也悄悄地倒头睡了。
原来,朝上近来关于皇帝选妃的议论甚嚣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