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瑞方才跟慕缜喝了两口酒,慕缜不是中原人,不禁身量高大,酒量也很好,喝酒就像喝白水一样儿,郁瑞自然不能比他,但是慕缜不知道他不善饮酒,一个劲儿的劝酒喝,郁瑞推辞了两杯,慕缜觉得对方是嫌弃自己,还说在他们那里不喝酒就是不够义气,搞得郁瑞推辞不掉。
这个时候郁瑞反而真要感激慕缜,多喝了两杯酒,自己头脑有点发昏,正好免得看见唐敬尴尬了去。
雅间儿里安静极了,郁瑞叫了一声“爹爹”,唐敬只是“嗯”了一声儿,半响才道:“喝酒了?吃过饭么?”
郁瑞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嗯,喝了一些,还没吃。”
唐敬道:“你身子不好,喝酒前需吃些东西垫垫,免得哪里又不舒坦。”
郁瑞静了一会儿,也不知唐敬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是关心自己么,只好回道:“是。”
唐敬道:“正好我今天也在外面,你若没吃,就一起用罢。”
郁瑞虽装作一副淡然的表情,但他真的和唐敬独处的时候,心里总觉着怪怪的,尴尬自然免不得,一面脸上发烧,一面心里不是滋味,总之复杂的厉害。
郁瑞应了声,拿起筷子来用膳,唐家的规矩一向是食不言寝不语,用膳期间自然谁都不会说话。
一时间又静了下来,郁瑞喝了些酒,已经吃不下东西,胃里热热的有些烧,也就装模作样的扒拉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