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瑞这时候两手放在腿上,只是盯着袖摆上的花线,开口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才好?”
“这些事儿,奴婢可不敢说。”
峤襄道:“但是奴婢知道,老爷是疼少爷的,若是少爷在老爷眼里不值什么,老爷也不用什么事儿都带着少爷一把了,这些个奴婢跟在唐家这许多年,多多少少能看清楚的。少爷……您做几件让老爷欢心的事儿,老爷这么爱见您,这隔阂自然而然就没了。”
郁瑞听着峤襄的话,让唐敬欢心的事儿,心里第一个念头竟然是那晚的颠鸾倒凤,郁瑞觉着自己真的是醉了,摇了摇头。
峤襄不知这两人为的什么这般疏离,看着着急,其实郁瑞也着急,他上辈子是嫡子,可最后死了,死的那般凄惨,他不想重蹈覆辙,不该是自己的他从来都不想强求,只是已经到了自己手里的,他也不想让别人抢了去。
若是不能讨好唐敬,陈姝一进家门,自己这个嫡子就算是顽完了,唐敬是他的救命稻草,而郁瑞心里有些复杂,唐敬这两次对自己的动作,似乎有些偏离郁瑞的计划,他本想是做个乖巧孝顺的儿子,不成想却变成了这样。
郁瑞不知道唐敬喜欢的是什么,是这张过于羸弱的皮囊?唐敬是霸道的人,是沙场上下来的人,若是他喜欢征服的感觉,这副皮囊确实能如他所愿,这般羸弱,这般不敢折磨。
若只是这张皮囊,郁瑞叹了口气,那他还有几分顽下去的把握呢。
郁瑞被峤襄这一番话说的有些通透了,但仍然有几分困惑,或者说是心里的坎儿太高,他的腿又不灵便,迈起来自然费些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