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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薛钧良纵使再聪明,再能洞察先机,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是谁,那这种做法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薛钧良故意让宫人看到自己和滕南侯放浪形骸,众人不敢置喙薛王,而且薛王深爱皇后这件事大家谁都知道,于是就只能拿滕云当笑料,传些污言秽语。

滕云狠狠拍了一下水,水花溅起来打在脸上,却只觉得冰凉刺骨,原来薛钧良找不到办法动自己,又开始从另一方面着手了。

滕云捂住眼睛,冷笑了一声,帝王

的心思果然深不见底,不是他这种人可以猜测的。

第二天早朝之后,薛钧良特意留下了滕云,滕云不知道薛钧良打得什么注意,只能告诉自己,这个君王深不可测,一不留神就能中了圈套。

薛钧良准备了步辇,不知道要去哪里,笑道:“孤要带滕卿去个地方,路途不短,不如也坐上来?”

滕云垂着首站在一边,能和君王同辇的也算是无上的光荣,滕云可不觉得自己这个降臣有这种殊荣。

“谢陛下抬爱,只是自古以来君臣有别,微臣也不敢坏了规矩,以免惹人闲话。”

薛钧良见他不上钩,也不强求,笑道:“你还真是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