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云惊的心头一跳,薛钧良之前的动作也好,说话也好,只是暧昧而已,此时的话却再明白不过了。
薛钧良道:“走罢,衣服还没换下来。”
滕云就这么心惊肉跳的被薛钧良带着往云凤宫而去,今日的云凤宫到处都是一片喜红色,连床帏都被瑞雪换成了大红,桌上摆着喜烛和美酒菜肴,合卺的杯盏显得异常显眼。
薛钧良让瑞雪拿一件干净的衣服来,瑞雪笑嘻嘻的道:“既然酒宴都吃好了,不如不用穿喜服了罢。”
薛钧良嗔了一句“贫嘴”,却没有怪罪她的意思,他知道滕云脸皮薄,禁不住调侃,又道:“还不快去。”
瑞雪嘻嘻笑着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又拿了一件大红色的喜服来,然后就退了下去。
内室里只剩下薛钧良和滕云,滕云顿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拿过衣服道:“微臣斗胆请陛下回避一下,好让微臣换衣服。”
薛钧良笑道:“何来回避一说,我来帮你。”
他说着伸手去解滕云的衣服,滕云像被火撩了一样,退后了一步,却不想挨到了床榻,更是脸红起来。
薛钧良见他退无可退,自然又去解他的衣带,帮他把外衫褪下来扔在床上,又拿过干净的喜服给他穿上。
滕云被人服侍惯了,但从来没有被薛钧良伺候过,动作难免有些僵硬,又惹得薛钧良一阵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