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夕:“医生只是说他体力不支,多休息就行,去验了血,据说也没什么大碍……”
葛钦舟还在房间里看到了柏长青的肖像画,他静静地站了很久,面色复杂。
何月夕看了旁边陪同的崇山一眼,道:“老师坐这么久的飞机,也有点累了吧,要不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下?”
葛钦舟点了下头。为了迎接老师,何月夕做了一桌子的菜,开饭的时候,官鸿泽和傅廷信也来了,几人围坐一桌,边吃边聊,就聊到了绘画比赛。
他们都知道叶禹凡就是safale,现在复赛的截止日期近在眼前,但叶禹凡本人估计还不知道赛题,何况他现在这副样子,肯定是没发参加了……想到这里,大伙儿都有点失落。
葛钦舟问傅廷信:“我记得你也入了复赛,画得怎么样了?”
没想到傅廷信道:“毫无头绪。”
众人震惊:“你也还没画?”
傅廷信茫然道:“嗯,不知道画什么,觉得画什么都表达不出赛题的深意。”
葛钦舟夹了块牛肉,凑近嘴里,边嚼边说说:“我听你大伯说,你对艺术有点没什么所谓。”
傅廷信怔了怔:“你认识我大伯?他是这么说我的?”
葛钦舟:“嗯,还说你不思进取,空负一身才华。”
傅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