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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禹凡忍着落泪的欲望,忽然很想见见那个叫柏长青的男人,记忆里,他对他是那样好,极尽温柔,除了莫名其妙的远离如给自己喂了一杯浸了慢性毒药的酒,此外,他记不得自己哪里恨过他、或者讨厌过他……

他想看一看,那个能让自己爱到重活一世还哭得不知所以的男人,到底长得什么样!

他又想,如果真的见到了,自己应该什么都不管,不要问,就上去抱住他,听听他的声音,感受他的温度,像以前那样,他们在一起。

……就这样荒谬的念头,一个紧接着一个地冒出来,充斥着脑海。

然后,他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大的力气才从那种绝望的、卑微的、怅然若失的情绪里出来。

然后定下心来,一遍遍地对自己说:你是叶禹凡!

报纸上刊登着那个女画家的个人简历,以及几句访谈,但都是法文,除了那个冒名画家的名字,j u。

按照国外名在前姓在后的写法,她姓名的正确顺序应该是u j——牧?穆?不管是哪一个,叶禹凡都不认识。

他去图书馆的计算机室上网,搜索了j u和u j的名字,网上的资料寥寥无几,有的也是一些私人艺术网站把巴黎艺术报上登过新闻照搬过来,不过好处是,那些网站大都是英文的。

叶禹凡看到了有关u j介绍的英文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