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孩子强吻了,他没有立刻推开,而是在过了几分钟后。
牟云不好意思待下去,不放心的说,“严舒,我走了啊,你回去担心着点,有事给我打电话。”
她看看陆慎行,“谢谢你陪严舒过来。”
这立场类似女友,牟云说完自己都有点难堪,她挤出笑容,“我走了。”
牟云一走,陆慎行和严舒都没说话,等候室很吵,有几个小孩子在往椅子上蹦,闹个没完。
坐在一堆人中间的严舒长的漂亮,气质内敛,吸引了不少女性的目光,很快就有人按耐不住上来搭讪。
“你好,我想问一下,怎么知道自己在哪个诊室的?”
“会叫号。”严舒示意她看,“屏幕也会显示。”
那女人微笑着说,“谢谢啊。”
过了会她又问,“你是哪儿人啊?本地的吗?”
严舒习惯了被打扰,然后他拒绝,陆慎行捏鼻梁,烦躁的起身去饮水机那倒水喝。
回来的时候带了杯水。
见那个一次性纸杯递到自己面前,严舒摇头,声音淡漠,“我不渴。”
纸杯有点变形,陆慎行直接扔垃圾桶。
他们之间的气氛越发恶劣,周围的活跃融不进来。
陆慎行摸出手机,发了条短信。
下一刻严舒口袋的手机震动,收到一条短信。
内容是:我吻你的时候你恶心吗?
严舒像是被烫到一样,指尖一颤,快速把手机塞回去,呼吸有点混乱。
嘴唇上的破口就如同一个不断循环的按钮,重复的提醒他发生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机器叫到严舒的号,他拖着腿慢吞吞往诊室走,身后伸过来一只手把他的胳膊架住,分担了大半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