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自蓦然抬头,那一瞬间,从那个男人的眼睛里看出了一种类似尽在掌握的气势,他犹如锋芒在背突然想逃。
耳朵被一只手掌盖住,程自竭力克制着从骨子里往外渗透的颤栗,他的耳垂被捏||着轻轻摩||挲,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这什么?”
“猫咬|的。”程自不自在的偏过头,耳根发烫,一抹红色浮了上去。
“那这也是猫咬|的?”陆慎行一点都不着急,他的指尖在程自耳后那处有一个明显是被重重吸||吮出的深紫痕|迹的地方划过。
程自的呼吸无法阻挡的混乱。
“不诚实的孩子。”陆慎行的指尖用力,目睹青年因吃痛发出吸气声。
短短几分钟,陆慎行步步紧逼,程自退无可退,他忽然就不想逃避了,穷途末路的人已经不再有所顾忌。
“小叔,我喜欢你。”他叹息,有几分无奈,“没有理由的喜欢。”
理由是你上辈子,上上辈子都喜欢我。
陆慎行没了逗他的兴致,连试探都懒的做,如果第二次是缘分,那第三次算什么?孽缘?
青年像是个正在等待判刑的犯|人,越装着冷静,背后就越紧张,陆慎行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说,“腰不好就别逞强。”
站在原地的程自,“……”
“还有,先斩后奏的事,下不为例。”
程自的唇角飞快的翘了翘,往前一步不一定就是悬崖,也有可能是海阔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