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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长安抿了抿唇,寻思着该说些什么就见女人突然用手捂住嘴巴跑到旁边呕吐,看起来很难受,施长安从裤子口袋摸出一盒纸巾递过去,“你没事吧?”

接过纸巾擦了擦嘴巴,女人的脸色苍白了很多,她摇摇头,匆匆说了两句就走了。

几个月后,进入初夏没多久,陆慎行开门的时候脚踩到纸条,他和跟上来的施长安面面相觑。

“爹地,这是……”施长安蹲下来捡起纸条,看到上面的内容之后,眉心慢慢的蹙了起来。

扫了眼纸条,陆慎行回忆那个女人在墓碑前,手有好几次放在腹部,以及莫名的呕吐,已经猜出了事情的全部。

当天下午,陆慎行带着施长安按照纸条上写的地址找到一个村子,沿着泥巴路走了十几分钟,他们停在一个门前,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抱着婴儿在门口晒太阳,那婴儿闭着眼睛,皮||肤泛红,看起来又小又瘦。

从中年女人脸上的表情来看,她很爱那个孩子。

大概是陆慎行和施长安的那身打扮和这个小村子格格不入,中年女人有些戒备,她操着当地的方言,门里跑出来一个汉子,手拿着根扁担一脸敌意。

陆慎行摸摸鼻子,拉着施长安走了。

这天晚上,陆慎行和施长安躺在床上,少有的什么也没做,只是盖着毯子纯聊天。

“爹地,黄括当爸爸了,明天去告诉他一声。”施长安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