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羽笑道：“你是问顾凌曦，还是洛羽？”

赫扬突然沉默了，他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对了，他是要来找出心中想要的答案。

“真可悲，赫扬，我很同情你。”冯天羽叹息，道：“你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赫扬又重复了一句：“他在哪？”

“不是在德国吗？”冯天羽嘲讽的大笑，眼睛里凝聚成几丝火星，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怎么？你没见到？还是你见到了，把人干了，才发现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回事？等了那么多年，就是一个笑话？”

赫扬胸脯急速的起伏，一拳头朝着冯天羽脸上揍了上去，面如罗刹：“顾凌曦在哪？”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处挤出来的。

冯天羽用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血丝，牵起嘴角，桀骜不驯，余光一瞥要跑过来的几个保镖：“都给老子滚的远远的。”

几人奔跑的身子幕地一停：……二少，这时候还要面子么？

冯天羽笑出了声，英俊的脸庞涌出几丝煞气，把外套脱下来，甩在地上，卷起袖子，挑起了眉尾

“你有什么资格过问他的事？”然后也朝着赫扬的脸上抡了一拳头。

两人你一拳，我一拳，你一脚，我一脚，似乎忘了搏斗的技巧，也忘了退让躲避，更忘了痛，像是泄愤，像是在麻醉自我，原始又最直接的交锋。

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搏斗，为了同一个人，而这场搏斗才刚刚开始，

从今往后，他们的命运注定要因为同一个人被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