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床上,秦玉麟推到他,翻身骑上他身上,二话不说地剥衣服。整个房间除了这种声音之外,就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一起一伏,显得多么急切。
回来时本来就穿得少,里衣和裤子一起扔到地下,秦玉麟俯身吻住顾远樟的嘴唇,开始剥他的衣服。
“……”顾远樟一边回应秦玉麟的吻,一边帮忙宽衣解带,三下两下就退得干干净净。
四条手臂交错纠缠起来,在彼此热烫的身体上游走捏弄。或快或慢,轻重错落,怎么快乐怎么撩拨。
顾远樟翻身把秦玉麟压在床上,气喘吁吁地‘看着’他,然后无声地分开他的腿,架在自己臂弯上。
秦玉麟一动不动,默许了顾远樟的行为。他只是抬着下巴轻喘,闭着眼睛说:“别弄疼我。”
“好。”顾远樟哑着嗓子说,手指立刻抚上秦玉麟的臀缝,进去里面弄软它。
“嘶……用点润滑剂。”秦玉麟挨痛地倒抽凉气,“香膏,小抽屉里应该有的,我看青岚放了。”那是秦爹准备的,也是习俗惯例。
睡了小半辈子的床,顾远樟摸都摸熟了,捏出那小盒东西,手忙脚乱地开启。这东西是有用的,弄上去之后就没再听秦玉麟喊痛。他留心地放好,为有这好用的小东西而高兴。
这晚,注定是热情如火的一晚。因为情绪酝酿得够久,够渴望,够迫不及待!两个人都十分主动索求对方,不管平日是怎么样的人,进了帐子里就不同了。怎么舒服怎么来,狂野放浪,凶悍直接,仿佛要来一次筋疲力尽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