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算了吧,他这人不是什么有爱人士,充其量就是三观端正,不伤天害理。而且管饭就管饭,还要大声囔囔出来算什么。
当然,也可以当做他只是不屑开口说这个问题。
“你也过得够窝囊的,要是我,早反了他了!”秦玉麟没忍住,走了一会儿就说。
“我没有夫人厉害。”顾远樟笑眯眯地说。
“能硬气点吗?嗯?”秦玉麟说着,用力拍了拍顾远樟的背脊,“我最看不起你这种人,被人说窝囊都成习惯了是吧?没有一点难受的感觉了是吗?”
“会有……”
“嗯?什么会有?”秦玉麟干脆停下来,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严肃地问。
“会难受……”过了好久,顾远樟蠕蠕嘴唇说。
“既然会难受,那为什么不坚强起来?”秦玉麟放开他的下巴,重新和他一起慢慢走起来。虽然讨论着这么严肃的问题,但是气氛却没有因此而紧张。
“……”
“怎么,不说话就以为胜利了?”对方不开口,秦玉麟嗤笑一声对他说。
“我很坚强。”顾远樟说。
“哦?你这样算坚强?要是我没来,你是不是要啃一辈子馒头?你有没有想到过自己的晚年?”秦玉麟冷飕飕地说:“那会比你现在惨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