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这就走。”
顾远樟咬咬他的唇瓣,小声说:”恨你。”
“啵……”秦玉麟亲了亲他,起身施施然地走了。
顾远樟舔舔嘴唇,恨他,真的就这样走了。
一天下来,开张第一天的成绩并不算好,没有达到秦玉麟的理想。原因在于,上街买成衣的内宅夫人毕竟少数。二是价格的原因,他们定价高于普遍价格,能出得起这个价钱的,不是富家就是官家。然而这些人家家里,哪个没有专属的裁缝伺候着,也根本不必上街采买。
不过,这不代表成衣没得做,秦玉麟并不着急。过了两天之后,他开始拜访陵州城里排的上名号的贵夫人,一共送出去百来套金麟阁的夏装。那些喜爱在小圈子里交际的,他越是送得多。他打的就是这些活动招牌的主意,在交际的间隙里,不着痕迹地灌输着几条概念,一个是独特,一个是专属,一个是档次。等时日到了,成效总会有的。
有夫人问他说:“你是一个夫人,而你的丈夫却同意你出门做生意?”他们的语气里,有不赞同,也有新奇,大概是羡慕他的自由。
秦玉麟笑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们就当我是个奇葩。”
本城的官家夫人说:“你是个奇葩,你的店是个奇店。”
一个月后,金麟阁在陵州城的贵夫人们的圈子里生根扎地,每日有稳定的进项。紧接着秦玉麟开了另一家分店。那里离顾家更近,他几乎天天蹲守,偶尔才会去主店走走。
这倒不是他的理想生活,等两家店做起来了,他还是会甩手去做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