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意思是……”顾远樟语无伦次,心慌又心急地说:“可是,我想的那个?”
“你想的哪个?”秦玉麟问说。
顾远樟低头不语,不敢说出心里的话。他突然害怕了,他不想秦玉麟再一次因为他而有什么好歹。“没有了……我没想什么。”
秦玉麟听他的声音都快哭了,便说:“那样啊,那就当我没说好了。”
“夫人。”顾远樟抬头说了句,有些儿委屈嗔怪的意味。
“那你应是不应我?”秦玉麟凑到他身前,双眼压迫着他说。
“应,我应你。”顾远樟红了眼眶,说出口的那一霎那什么委屈都没了,他伸手抱住秦玉麟,努力点头说:“我求的就是你这句,我怎么能不应。”就是死了也要应的啊。
“这么干脆,这会子就不怕毒誓了?”秦玉麟让他抱着说。
顾远樟身体一僵,想到那足以令人毛骨悚然的毒誓,他心里一阵揪紧。这如何是好,他绝望地放开秦玉麟,却又舍不得地抱回来。不能放,放了就永远失去了。
“让我来承担你的毒咒,让我不得好死。”他死也要得回他的妻儿,不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