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事,说明他是明白的。”曹政心有余悸地说:“所以你悠着点,没必要这么风风雨雨地。你知道吗,刚才把我们吓得够呛。”
还真以为今天要见血了。
“他不敢动手。”庄旭然酌定。
“要真动手了呢?”曹政顿了顿手中的棉签,认真询问。
“只要没捅死我,就不算完。”庄旭然冷笑,结果扯痛受伤的嘴角,嘶嘶直叫。
“唉,鹌鹑真可怜。”好端端地,怎么就被庄旭然看上了。
“我还可怜……”这辈子第一次爱上一个人,什么都给了他。
病房里有两张小陪护床,倒是正好给他们两个睡觉。
曹政看见叶凌还没醒来,跟庄旭然说:“你今天也累得够呛了,先上床休息吧,叶凌我看着就行了。”
庄旭然点点头,今天折腾了那么久,不但身累心也累。
手术后身体比较虚弱,叶凌一开始确实是受不了晕过去了,后来其实是在睡觉。
一觉睡到晚上七点钟,睁开眼睛,还是那间病房。扭头看看身边,陪床的是曹政。
“额……”叶凌动了动身体,感觉全身都不得劲,伤口痛,骨头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