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山居士叹气说:“俊轻并不是夏家亲子,他是公主之子。”
“原来如此。”蒋素桓说不上十分惊讶,这件事早有铺垫:“那么公主之子,怎么会在夏家抚养?”
阴山居士摇摇头:“老朽并不知道,当老朽知道的时候,俊轻已经长大成人。”
蒋素桓又问道:“那任兼,他就是公主的驸马对不对,如此说来,他是俊轻的父亲?”
阴山居士点点头:“没错,他是俊轻的父亲。”
“既然如此,任兼为什么不把俊轻认回去?”蒋素桓皱着眉头,虽然直到了夏俊轻是公主之子,但是仍然有许多问题没有解开。
“不知,老朽离开京城已有数十载,对公主府的一切,无从得知。”阴山居士说道,这些年他伤心远走,从未去探知过公主的消息。
“任兼是什么时候找到您的?”蒋素桓又问道。
“五年之前。”阴山居士说道。
蒋素桓陷入了沉默,有些事依然解释不清,实在是因为他知道的太少了,而夏俊轻也是一问三不知的性子。
“此时,你千万莫要跟俊轻说起,否则会影响明年的会试。”阴山居士叮嘱道。
“居士放心,此事我会守口如瓶。”蒋素桓保证道。
傍晚与夏俊轻一同回城,晚上兰氏又叫他们一起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