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我只是随意一提。”张君洛也用内力烘干了衣袍,只是手边那柄剑已经不在了。
他做梦都想不到,有朝一日年玉琢会为苏令崖讨公道,那么跟年玉琢书信来往十余载的自己又算什么?
“是吗?”年玉琢冷笑:“但愿如此。”
同时在心里嗤笑,正派中人也不过如此。
张君洛的形象就是这样咔擦咔擦地碎裂掉,导致年玉琢现在对他感情很复杂。
就像一个从小一起长大,但是互相均不是很满意对方的亲人。
“成器,你对我有误解。”张君洛打死都不会承认借刀杀人的事情:“更何况眼下最重要的是你和令崖的事,你最初只是把令崖当成我的替身。”
这招挑拨离间太狠了。
年玉琢看向李冬:“我没有。”他知道张君洛才是容卿之后,就接受了事实。
“你难道不是把他当成容卿才想跟他成亲。”张君洛说。
李冬看着这本书的男一号和男二号俩个人狗咬狗,完全不想说话,他站起来往岸边走。
“令崖?”年玉琢踌躇了一下,然后默默地跟上去。
原地剩下张君洛自己,犹豫了片刻也跟了上去。
“你去何处?”年玉琢紧紧地跟着李冬。
“风大,找个地方过夜。”李冬说。
“你相信他的话。”年玉琢问。
“什么相不相信?”李冬说了一句让教主很扎心的话:“我和你也不太熟吧,年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