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崖。”他喊了一声,然后也跪了下去,低着头说:“既然令崖把你当成父母,我跪你也应当。”

这下轮到李冬险些呛着。

他脑子里就循环着三个字:恋爱脑恋爱脑恋爱脑。

“师父。”张君洛竟然也扑腾跪了下去:“三师弟心意已决,师父便成全他和年教主罢。”

届时这俩人去逍遥快活,不管两派之事,也好省了他忧心忡忡。

“你们……”王牧心感到震惊又五味陈杂,简单说就是闺女长大了终归要被猪拱的痛心:“唉……”

“请师父成全。”李冬把头一磕到底,但是没敢用力,害怕隔壁的傻逼也跟着磕头。

“起来说话。”王牧心虚虚抬了一下手:“此事非同小可……”因为年玉琢离开了魔教,身上却仍然带着标签,以后大抵也会保持魔教的行事作风。

武林正派不会接受年玉琢金盆洗手。

更多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苏令崖跟着他,恐怕腥风血雨,不得安宁。此中利弊,不知道爱徒有没有考虑?

“弟子不敢累及紫霄派的声誉,所以自请离开,以后所作所为与紫霄派无关。”李冬说:“但是弟子铭记师父的恩情,没齿难忘。”

“请王掌门成全。”年玉琢听着隔壁一声声磕头,心疼不已。

“罢。”王牧心也心疼,因为这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感情非同一般:“只是你要知道,你跟着他此去便是险境环生。”

说不定出了紫霄派的山门就会被仇家击杀。

“王掌门放心。”年玉琢说:“年某拼尽全力,也会护令崖周全。”

“三师弟的武功也不差。”张君洛帮腔。